而再往深入地想,三国联名檄文,金帐汗国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没有参加,是不是就是他们干的?狄罗人效仿中原建国,掳汉人为他们做事,眼下,只知道征伐的狄罗人竟也学会了暗中捣鬼?

        于是,对狄罗人的提防、对同为汉人的两国勉强的接纳,一时安阳城中竟生出了齐楚黎三国人结伴而行的局面。

        而在檄文传播得越来越广之前,使臣解禁的热闹过后,一个更压抑的消息传来。

        齐国西南军调军向东,陈兵齐楚交界。

        尚在齐国国都,除了被禁在家里不能出门的时候有些想家外,都玩到乐不思蜀的楚国游学学子们,终于警惕起来。不少人上门询问还没离开的楚国使臣,使臣都快哭了,问他多少遍,他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啊!

        好不容易问到了常淮,宦官看着他反倒有些诧异,“使君何必担忧?五年一次的演武罢了,去岁收成不错,正好刚刚疫病过去,演武振振声势,也是取个好彩头。”

        “呵呵呵。”楚国使臣笑得脸发僵,不好说信,也不好说不信。好在,他派出去回国送信的人没有受到阻拦,让人安心了许多。

        回想整个出使经历,怎么看怎么觉得闹出来齐国时疫的太平道太过该死,要不是他们闹出了事,他也不至于在这里受罪。于是,送回楚国的信里太平道再次被骂了个狗血喷头。

        但再怎么骂,陈兵的军队已经成为定局,刚刚舒缓些的局势再次紧张起来。习惯于讨论国家大事的游侠和自认为效仿楚国清谈的齐国学子,展开了一场又一场的辩论,一时间街头巷尾皆是“形而上”与“形而下”的议论声,和告一段落的国子监学术辩论会相映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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