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圣人,有圣光普照世界的宏愿,帮了别人自己死了,这算什么事?]细小的心声隔着几堵墙,传到树下跪坐的方锦湖耳中,他轻嗤一声。

        奇怪的和尚没有再问,施礼离开,薛瑜见他没有进群贤坊,松了口气。看来,不是男主的人。

        系统的问题迅速出现,[如果是一文钱可以救一百个人?]

        [干嘛执着于一文钱?赚钱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守着一个蛋糕打得头破血流,还不如做大蛋糕大家一起分。]

        少女的声音渐渐远去,直到听不到,方锦湖仰头喝尽杯中老和尚煮的槐叶水,让苦涩的味道在舌尖停留一段时间,踢了踢煮第二锅的老和尚僧袍,“和尚,你活了这么久,说说什么是蛋糕。”

        “小郎君,买馓子不?五文钱一两!”庄老三喋喋不休的声音一停,西市铺面外挑着担子边走边叫卖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薛瑜一路走一路看,确实有些饿了,叫住挑担子的妇人,“称一两、不,称两斤吧。”

        妇人怔了怔,接过薛瑜递来的方才铺主找零的铜板,称馓子时不住偷偷打量薛瑜,眼神仿佛在说:没想到瘦瘦一个人,居然能吃这么多。

        最后妇人寻了个麻布袋子,才将两斤馓子装下。猪油炸透的金黄小吃微微有些反腥,但少少混在面里的盐和芝麻很好中和了腥气,除了吃起来有些干之外,没有别的可指摘的地方。油脂的香气和酥脆面点咬碎时咔吧咔吧的声响十分诱人,只薛瑜注意到的,阿白就咽了十几次口水。

        薛瑜没有随庄老三去一口气把员工宿舍兼作坊的地址敲定,回到孤独园门前,将只吃了几个的馓子袋子塞到阿白怀里,“跟了我一路,看出来我没骗人吧?擦擦口水,拿去分给大家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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