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立在树枝上围观了一整场戏码并时刻跟紧的人,无声地抿紧了嘴唇。

        傅骞看着下方的娄一竹,冷厉的长眼里闪过一丝迷茫。

        约莫不到一刻钟,掌事就来通知老爷们已经坐上席位了,后院里的小姐们都零零散散地去了席位,娄一竹停下和小盈的嬉闹,也整理好衣物过去了。

        安王坐在中间朝南的主位上,左右两边都摆着桌椅,娄一竹看了看,坐在了左边女眷的第一个位置。

        安王没有正王妃,并且特意准许芸熹坐在这个位置,把他宠爱芸熹的事情明明白白摆上了台面。

        而安王的另外一个女儿,却只能坐在最不起眼的角落,无人关注。

        换作芸熹,只会以为她的父王又多偏爱她,却不知她只是一个被安王亲手献.祭的祭品。

        娄一竹勘探过芸熹的记忆,芸熹自小没有母亲,安王是芸熹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虽说她娇纵,但她从来没错过安王任何一个生辰,还会数着时间跑去给爹爹庆生。

        她自己其实骨子里也刻着被父母宠坏的娇纵,只是父母走后就无人再包容她的脾气,她就把它压藏在心底。

        “经这无头案一事,芸熹的聪慧机敏在上京城可是出了名啊。”说话的是一位老伯,老伯坐在对面,一张脸上写满了生意人的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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