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骞反应了过来,向后退了一步,低眉道:

        “属下不敢。”

        不敢在郡主面前提及安王,娄一竹在心里默默替他补完这句话。

        毕竟安王是他的主子,也是她自己问得过于唐突。

        就好比老板的女儿问员工,诶你觉得我老爸凶不凶。

        娄一竹不想再为难傅骞,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

        她回到阔别已久的郡主别院,在看到那张熟悉的大床后一颗奔波的心才得到了放松。

        期间有好几位侧妃敲响了她院里的朱漆大门,一波又一波地嘘寒问暖之后,一日就这样过去了。

        娄一竹一连几日都将自己关在院子里回血,闲暇时刻就拿几本医书翻看,由于科技水平的不同,她必须以古人的思维去判断死人,医书是她最好的选择。

        她还叫傅骞给她弄来几本关于毒药的书册,这些书不在城里的书局流通,她也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真被傅骞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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