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么。”承武摆摆手,轻轻翻了个白眼:“我看你也是自己人,就和你说了吧,这些医官来诊过脉,递过药之后,过会儿还有皇上差来的人检探服药的情形,那人也不知道是什么出身,眼神儿又贼又利,有丁点儿不对都能看出来,再说就是倒药,你看看能往哪儿倒啊?难不成要倒在殿下榻上吗?”

        苏绵敛眉,四下细望,又来回走动了一番,果然什么盛装的器皿都没看着,她心下一沉,没料到太子如今的境况竟然已经到了这样地步。

        “他们这样谨慎地看着殿下服药的情形,你们也没觉着不对?”

        “那能怎么着呢?药又没毒,每天来来回回这么些大夫看着诊着,就算不吃这个药,难不成太子殿下旧病复发,还从此不服药了吗?而且现在这个药之前是有些用处的,否则我们又不傻,怎么会用殿下安危来冒险?”

        苏绵不了解宫中情形,可今日一观也大致能知道这服药流程是多么周密繁琐。

        若是能验出此药有害,那凭他什么人也不能光明正大地来毒害太子,偏偏这药险恶,无形无臭,又还曾经生了些用处,如此一来,即便是皇后也不好一味地推拒防备。

        “那检视之人什么时候来?”

        “等殿下服了药,外头的医官要散了,他就该来了。”

        苏绵心里闷得发堵:“皇上差来的人会否搜检床榻?我留在这儿会不会被他发现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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