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涛几人等到现在已经颇有些着急了,苏绵转身合了门,冲几人微微一笑,又见谈伯安也在此处,心里残留的那几分惊慌才算是渐渐远去。

        “好丫头,胆识果然不俗。”谈伯安大松了口气,继而哈哈一笑:“这下子那帮心存恶念的老货可算是自食其果了,你这一躲一藏,也能教太子宫里好好地平静几天。”

        听了谈伯安的话,苏绵心里先是“咯噔”一颤,继而勉强一笑。

        亏得今日在屋中侍候的是承武,那人心粗,大咧咧地没有那许多心思,倘若彼时换了一个人,只怕已经对自己疑心颇多了。

        苏绵一面想,一面叹。这些宫里宫外的都是些人精子,就她这点子心思手腕,总还是不能与日日浸淫在这些权势争斗中的人比。

        她暗自加了小心,再加了几分警惕,本在默默转着念头,却忽地眼前一黑,整个人险些要直直栽倒下去。

        一众人被苏绵这样情态惊了一跳,谢元也忙忙地凑来给她诊脉。

        苏绵有心收手,又实在没有理由,只好按捺着心虚,急急地在心里编造说辞。

        “如何?”赵云涛颇有些急躁。人是他从侯府借来的,当初还落了承诺,说会把人好好地带回去,这万一出了什么岔子,别说苏家人会不会怪责于他,就是他自个儿,也总是愧疚自责不已。

        谢元的面色绝称不上轻松,赵云涛心中惴惴,眉头也跟着拧了起来。

        “回头我给你开个方子,好好用了调理调理。”谢元叹了口气,心里也泛着奇。这脉象变得也太快,先头还没见这样虚弱,这会儿却弱得教人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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