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起头看着迟弈,认真的解释道:“我没有觉得您龌龊。”
“很抱歉刚刚没有解释清楚。”
“但是——我的意思是,您这么好心念着旧情救了我,我总是需要报答您什么。”
“不然我心里也会不安的。”
乌桃每说一句,迟弈的脸色就变化一分,说到最后,他反倒笑起来,漫不经心的眸底带着不为人知的愉悦,看着她说了句:“夭夭,你这么怕我生气啊?”
说完他又云淡风轻地添了一句:“真的不是因为——”
“想跟我两清么?”
他轻描淡写的说出来,仿佛这话的答案他一点也不在意。
乌桃诚实的摇头:“不是。”
她说完又续道:“救命之恩,是应当记得一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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