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下的峡谷内显得很幽静,不时能听见几声清脆的虫鸣。

        半个时后,某个帐篷里钻出了一个女人,正是那个材火辣,穿得很感的流莺。

        她观察了一下周围,发现没人守夜后,鬼鬼祟祟地跑到了一顶帐篷旁,把一个人喊醒了。

        那个人穿着花格子衬衫,正是白的那个醉汉,他有些疑惑:“女士,请问有事吗?”

        疑似做皮生意的女郎把头伸了过去,红唇在醉汉耳朵边吐着气:“先生,你忘了吗?白被沙雕袭击的时候,是你而出,挡在了我前。”

        醉汉感受着耳边的温润气息,借助月光,注视着女郎粉白的脖颈和若隐若现的部轮廓,呼吸略有些急促:“哈,没事,这是我应该做的。”

        他根本不记得白自己做了什么,事实上他运气不错,傻站在原地没有被翎羽郑

        伸出手掌轻轻抚摸了一下他的膛,女郎声道:“先生,救命之恩不敢忘,请让我服侍你一下,以此报答你。”

        “这……这个……”醉汉咽了口唾沫,这是艳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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