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当然是当爹的责任最大了!”
闻言,李渊沉默了。
秦牧继续说道:“你说这样的爹,坦然接受了起码还能留下一个儿子,不接受呢,指不定自己就要被那狠辣的儿子也打残了!”
裴寂在一旁听得战战兢兢,冷汗一直沿着背脊往下流……。
而李渊却是沉默了许久之后,深深的看了秦牧一眼。
看老子自己活了大半辈子,竟没有自己孙儿看得通透。
是啊!
自己耿耿于怀又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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