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只能欲言又止的看着骆川在厨房里忙活着准备晚饭。

        看着骆川手一扬,将一小把糙米扔进锅里,又三下两下的把砍的大小不均的红薯块倒进去,之后就把锅盖一盖,开始烧火。

        俨然一副只要吃不死人就随缘做饭的佛系样子。

        他好养活,顾迟迟却是个嘴刁的,因此当她看到骆川安然烧火,连用锅铲搅两下防止粘锅的打算都没有,她急了,想了半天,吞吞吐吐的暗示道:“哥哥,我…我还是个病号呢…”

        可不能吃你的黑暗料理啊!

        骆川看了她一眼,好像在奇怪她怎么会特意强调这事,“你自己要吃啥自己想办法,问我干嘛?”

        她不是一向嫌弃他到连和他在一个锅里吃饭都不肯,总是去外头买吗?今天这又是在发什么洋疯?

        顾迟迟哪里知道原身做得那些事?

        她还当骆川连饭都不给她吃呢,于是她委委屈屈的望着骆川,瘪了瘪嘴,提醒道:“可是哥哥,我是你的妻子诶,我还说了要和你好好过日子,你就是这么对老婆的吗?”

        “毛病!”又听见她说这种不着边际的话,骆川像个弹簧似的从灶前的小马扎上弹了起来,他头偏向一边,也不看顾迟迟,嘴里低声骂了一句,连锅里煮的“杂粮粥”都不管了,转身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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