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季崇舟这样郑重,周嘉曜又挺满意。

        贴完,他弯腰把那支玫瑰捡起来,放在桌上,烟头扔进屋里的垃圾桶,对季崇舟说:“行了,早点睡。”

        他什么都没解释,离开这间屋子,徒留季崇舟心神迷乱,大半夜没睡着,直到凌晨才稍稍合眼。

        睡的时间不长,梦到是又长又芜杂,充盈着香烟、玫瑰和周嘉曜身上的味道,迷迷蒙蒙昏黄暧昧的灯光月光星光交融在一起,手脚发麻,呼吸急促,然而梦里并没有复现那亲吻。

        醒来时天光大亮,书桌上一角如镜的光,那支玫瑰一半在光里一半在影里,花瓣边缘卷起枯焦,颓靡衰败了。

        季崇舟喉咙发干,他躺了一会儿,等身体的反应消退才起来。

        梦游似的在屋里转了两圈,又坐在桌前,他没敢碰那花,只倾身去闻,花仍然是香的。

        季崇舟又发现花茎一处锋利突起的刺上凝固着周嘉曜的血。

        他把自己的手指伸过去,压在那刺上,微微用力,很疼。

        要真的刺出来血来,只会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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