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崇舟率先不好意思地别开眼,他的目光在酒店窗帘上游离,问:“几点了?”
窗帘很厚,再亮的光从外面透进来,也只剩淡淡的朦胧。
周嘉曜说:“七点二十四。”
季崇舟说:“哦,该起床了,今天我的第一场戏是九点。”
周嘉曜忽然说:“闭上眼睛。”
“嗯?”
季崇舟虽然有疑问,还是闭上了眼。
他感觉到周嘉曜松开手,从床上下去。
季崇舟悄悄睁开一条眼缝,周嘉曜背对着他,肩宽腰窄,睡衣睡裤是黑色的丝绸制,走动间微微晃荡,在蒙昧清晨流转着奇丽光华,偶尔贴紧他的身体,勾勒出他的骨肉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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