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戏拍的不算顺利,拍的时候清了场,只剩摄像师和阴问渠导演。片场难得这样空,季崇舟只觉得和宁优所有接触的感觉都被放大了,他很紧张,只能硬着头皮演。导演骂他眼神飘,季崇舟无法反驳,他拍戏遇到困难时总是不自觉地寻找周嘉曜。

        自从进组《私奔》以后,周嘉曜不在他身边的次数越来越多,他心中隐隐不安。

        他们沉默片刻,只听着电话扬声器中彼此的呼吸。那呼吸很近,近在耳畔;又很远,相隔千里。

        很想他,想见他,想现在就见他。

        只有见到他,拥抱他,亲吻他,才能确认那个人原来真实存在,原来已属于他。

        季崇舟几乎是异想天开:“哥,你到哪儿了?”

        周嘉曜询问司机后说了一个地址。

        季崇舟打开地图APP,找了个中点,一边给自己扣上帽子戴上口罩,一边对周嘉曜说:“你到这里,我也打车去那里,这样我们二十分钟后就能见啦。”

        “好,”周嘉曜温柔地、低低地说,“我等你。”

        选定作为中点的位置是一家已被废弃的幼儿园,周围稍显荒凉,只有不远不近的一些老楼,幼儿园的院落杂草横生,滑滑梯、跷跷板和小秋千的颜色也都斑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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