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魏紧忙拿下支摘窗的支架将木窗关严,将固宁身上盖着的温暖狐裘,拉到他雪白细颈边缘,衬的固宁一张脸越发瘦小,隐隐透着一股病态苍白。

        阿魏做完这一套熟练动作,才如往常般絮絮叨叨的念叨着殿下不爱惜自己身体,明明有更为保暖的床榻和地龙,却非要到这挨窗小榻来吹风。

        固宁温声道,“我这副病恹恹的身子也就如此了,不打紧的。”

        阿魏闻言翻个白眼,拿颗葡萄剥皮,“殿下惯会如此说,可奴才还是会担忧殿下身体。”

        固宁低低一笑。

        这一笑,那淡漠烟波的眉眼霎时鲜活起来,周身似水柔和的气质,犹如曦晨河上绽放的荷花,高贵端庄不可攀。

        固宁纤细手指捏着蓝皮话本,在阿魏脑袋上轻轻敲打两下,哂笑道,“你这小奴才,都胆敢朝主子翻白眼了。”

        阿魏自小就伺候在固宁身边,知道主子脾性温和,待人亲厚,这使得他胆子越发大起来。

        闻言,调皮地吐吐舌头。

        阿魏感叹,殿下模样性格都是顶顶好,只可惜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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