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华声音发着抖,“艳姐不是人了是什么意思?”
“不是人还能是什么,”司溟渊点了根烟,撑着刀柄斜斜站着,眼睛一眯,目色苍冷深邃,“人死了还能变成什么?”
王华脸都白了。
此时已是午夜一点,整座村子的灯光都熄灭了。
但和以往不同,从前整夜整夜亮着的路灯灭了,偶尔响起的犬鸣和深夜归家的脚步声也没了,天幕像是被一块黑布蒙上,星辰和月亮也都不见了踪影。
风声呜呜地吹过,晦明晦暗里,一个垂着头的长影在地上缓缓飘过。
几乎是司溟渊话音落下的瞬间,一股冷风从紧闭的门缝里,悄无声息地吹了进来。
“华华,你在家吗,我是艳姐啊。”王艳的声音悠悠地响起,“能让我进来吗?”
那声音确实是王艳的,但又渗着一种说不出的阴凉,王华头皮一炸,“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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