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云深听出了一丝丝控诉,更想笑了,难得好脾气地揉了揉杜白的后脑勺,说:“行,小祖宗,下次我开慢点。”

        锁了车,郁云深示意杜白跟上,转进一栋废弃的水泥建筑里。

        建筑一层四面无墙,立着粗大的水泥柱,高旷又空荡,午后的阳光落在草丛中,像极了某些电影里梦幻的抛尸现场。

        杜白小仓鼠似的观望,明明四野无人,心里却很是不安,觉得有陌生而冰冷的窥视从四面八方而来。

        他跟紧了郁云深。

        一直走到地下通道那儿,杜白不由停下脚步。

        他直直地盯着黑漆漆的入口,心跳得很快,隐隐约约的、不详的气息滚动成了剧烈的风,正朝他扑来。杜白转过身,空旷建筑群无声的寂静又逼得他不自觉往后一退。

        他既不敢前进,也不敢往回走。

        杜白的手指微微发抖。

        一只手忽然拽住了他的手臂,杜白被郁云深拉着往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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