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穿着浴袍,头发擦得半干,滴落的水珠顺着脖颈落到半敞开的领口,又滑落下去。苏毕星脑子里不知怎么的,莫名蹦出一个词:又纯又欲。

        然而又纯又欲的某人却径直朝他的方向走过来,随着他距离自己越走越近,苏毕星整个人的精神都绷了起来,一直到对方堪堪走到他面前,他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裴言忱被他吓了一跳,朝他奇怪地瞧了一眼,然后端起茶几上的玻璃壶,倒了杯水。

        他端起水杯喝了口水,一抬眼,见平时日天日地的苏毕星莫名一脸紧张地站在一旁。他朝他又打量了两眼,以为他还在为大雪封路的事情忧心。

        “客车的事情不用着急,”他淡声道:“下午和剧组沟通过,不出意外的话明天车子就能进来。”

        苏毕星愣了一下,下意识“啊”了一声。

        裴言忱又端起水杯喝了口水,一低头,见苏毕星还傻愣愣地站在旁边,不由得问:“有事?”

        苏毕星这才反应过来,摇了下头:“没事。”他抓起一旁的浴巾:“我去洗澡了。”

        等苏毕星冲完澡出来的时候,裴言忱正坐在沙发上低头看剧本,听到声响,连头都没抬起来一下。

        本着和睦友爱和谐友善的原则,苏毕星还是友善地问了句:“你不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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