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率先想到厕所的主要原因还是个人不适应,即使木质马桶中垫着厚厚一层木屑,总归让人别扭。
他又不是猫,马桶中的木屑在他眼里和猫砂差不多。
然而仔细回忆了一下,发现自己只知道一月有二两月钱当做零花,节日时也会收到长辈的给的金银锞子,老太太、母亲王夫人时不时也会给他贴补一些银子铜钱用来赏人或者去外面时买点小东小西的。但具体他有多少钱,竟然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贾瑛一头黑线,这个宝玉,不,他的前身还真是一个糊涂虫,手里有多少钱都不知道。作为一个深知财务重要性的人,拿出了钱匣子准备开始点钱,可是打开后自己也懵了。
钱匣子里有做成各种吉祥样式的金银锞子,那是他收到的压岁钱和见面礼,还有一些银元宝、剪开成一小块一小块大小不一的银角子,其中,他唯一能够自己数清的就是铜钱。
“你们谁会用戥子?”他问几个丫鬟,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戥子可不是一般人会用的,就是李嬷嬷用戥子也糊涂得很。
最后袭人站出来:“我父亲在时家境尚可,和哥哥学过。”
贾瑛连忙让她过来依次称银钱,自己则拿出一张纸记录起来,其中金锞子最多,足足有230个,有10两、5两、1两和7钱重的,银锞子少些,重量和金锞子差不多。至于银角子,那就各有各的重量,负责称重的袭人累得满身都是汗。
李嬷嬷回来见到这幅场景心下有些不高兴,以往都是她管着银钱的,不过看贾瑛兴致勃勃亲自记录的模样,到底不敢多言。
哥儿越来越大,总有这么一天,不过对袭人她就没什么好脸色了,一门心思认定是她挑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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