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制服前襟被冷汗浸湿,显露出流畅紧实的肌理轮廓,紧握的手骨节发白,隐约能看见衬衫袖子下手臂覆着的薄薄肌肉层。

        他这般和丝毫和虚弱扯不上关系的体格,也在这东西的掌控下弱小脆弱如被缚住四肢的猫。

        穆星云也是第一次清晰地认识到,在星际虫族雌雄比例的严重失调下,雌性所处的地位到底有多卑微。

        哪怕是个少将,在雄虫眼里也没什么人格和尊严可言。

        一个侍候失误的不成文借口,就能把人变成随意凌虐的砧板上的鱼肉。

        其实在穆星云的眼光来看,这般刑罚不算多过分。

        让他生理不适的是,连决作为一个男人,要在两个‘下人’的监视下下跪,一边承受后颈那种对雄虫来说性意味很浓的惩罚。

        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裸人格上的侮辱。

        穆星云把外套解了,盖在连决无力挺直而弓起的后背上,对旁观的两人道:“把链子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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