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难受极了,一想到自己待会同样要被摘心,就忍不住头皮发麻,那该多疼啊。

        越想川越是难受,好在,祥没有让他想的太久。

        铜刀破开肚皮,川解放了,心说这也没有多痛啊,也就是第一下有些疼而已,唔,还有心脏被握住的时候。

        心脏离体,川嘴角挂着一丝笑意的瘫软在柱子上面。

        直到临死,川方才看的开了。

        将仇人心脏同时放在旗杆下,祥遥遥的对着南方白猿山脉的方向跪拜,张口悲恸大哭。

        姬贼拍了怕祥的肩膀,将仪式往下举行。

        基本上,重头戏都已经过了,接下来,无非就是姬贼保证怎么怎么建造青峰山脉,怎么怎么带着族人们过上好日子。

        足足到了傍晚,具体效果如何姬贼不敢断定,不过看这些青峰族人看待自己的目光,姬贼还是很满意的。

        那是崇拜,尊敬,以及钦佩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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