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告诉我什么。”,姚宜岑声音提高了几度,可能是觉得自己太过急躁,问完之后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这时候的人思想好比较单纯,对爱情的追求也很真挚,表白会相当含蓄,不像后來,我爱你,爱老虎油,亲爱的,甜心等等可以常常挂在嘴边,求爱也很直接,哥喜欢你,想和你那啥,你看可以不,可以的话咱们就去开房。

        “我家的条件不是很好,住房还那么紧张,我也知道你家条件好很多,所以,,。”,何辉登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将心中的想法说出來,他担心说出來了会被拒绝,说出來了会和姚宜岑朋友都沒办法保持。

        “你说这些干嘛,真是的,我们,,,这和家庭有什么关系呀。”,姚宜岑对何辉登有些不满的娇嗔道。

        姚宜岑的意思很明白了,那就是她看重的是人而不是家庭条件,可是心中纠结的何辉登楞是沒听出來。

        何辉登对自己今天的表现很鄙视,男子汉大丈夫,居然想说的话缺不敢说,可能越喜欢越怕失去,但是你要是不表露出來,谁知道你喜欢呢,要是对方不能清晰的知道,那更容易失去。

        何辉登将手里的柳枝折断了又折断,就像那柳条和他有深仇大恨一样,他越这样姚宜岑越着急,当何辉登手里的柳条实在是已经粉身碎骨了,他才一咬牙,豁出去下定决心。

        “宜岑,我,,,我喜欢你,我希望你等我,我会干出一番事业來,我,,,我要娶你”,何辉登急得满头汗终于说出了今天约会的重点,可惜的是,这家伙别看人高马大,第一次对女孩子表白的他却胆小得不行,说完之后,居然转身跑了。

        奔跑中的何辉登感觉很轻松,对姚宜岑会不会接受他,他是纠结的,也是不敢面对的,但是终于吐露心声,就像放下了心中的石,秋风从他的耳边刮过,很温暖,很舒畅,柳枝一条条的滑过他的头顶,很轻柔,像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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