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吉点了点头,拂手道:“天色还未晚,赶路要紧。轻尘,马上起航北上吧。”

        那叫作轻尘的道士应了一声,想要离去,却似有话要说,欲言又止。

        “轻尘,有什么疑问,尽管跟为师明言。”于吉轻松看穿了那年轻道士的心思。

        “师父在江东传道救人,甚得人心,咱们在曲阿的道坛也日益壮大,徒儿实不明白。师父为何忽然要离开江东,前往北方?”轻尘不解道。

        “为师也不想离开江东,不想离开曲阿,只是我那二师兄,连番派人来招。说有极重要的事,要我北上相助,二兄有命,为师不得不从啊。”于吉无奈道。

        “师伯?师伯他请师父北上,有什么重要之事?”轻尖奇道。

        “为师也不知,只能见了他才见分晓。轻尘,不必再多问,该是动身的时候了。”于吉道。

        那叫作轻尘的年轻道士,方才不再多问,拱手退下。

        未久,三艘民船驶离濡须港,扬帆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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