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糖枣泥糕,一把承影剑……足矣。
她所求,素来就不多。
尤其是对自己求而不得的东西,她从来不会过于奢望。
秦紫渃擦药的动作顿了顿,随即继续:“我是说,炼丹,算了吧?”
指腹之下的肌肤微微绷紧一瞬,随即很快放松下来。
“为什么?”
秦紫渃涂抹完背后上的伤势,继而转至骆轻衣的前方。
她抬眸看着那张清秀雅俊的面容,沾有药膏的那根清凉手指又点到了她的锁骨之处,动作轻柔细细擦匀。
“我又不傻,虽然我只会炼器不懂药理,但也能够看出你将自己弄得如此模样断然不是因为尸瘟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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