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种种,一幕了然。
“阿姐你快别说我了,跟我说说呗,你是如何进入南府药宫的,我听说那里面好多修行者,只是送货人都是最底层的药徒,你们这次送的又是什么货物啊?”
“没什么,不够是药宫宫主听闻此处水源出了一些问题,很多地方闹了一场规模不是很大的瘟疫,便筹集了一些药物让我送过来。”
“这样啊。”骆云白又是一笑,道:“阿姐你身边那个姑娘也是药宫的吗?可我看她气度不凡,不太像啊,而且随随便便就将那株芝兰星草佩在身上,莫不是某位偷溜出来的世家小姐?”骆轻衣端着茶杯轻轻一抿,笑而不语地看着他。
骆云白一点小心思被看破,颇为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不再说话。
又陪同骆家人简单寒暄了两句,这一场晚餐也接近了尾声。
骆轻衣没有打算就此离开,因为她家的那只小妖精还没有回来。
屋子里只有两间卧室,一间简陋的厅房。
小姑娘正在厅房的矮桌上收拾自己的东西,往骆云白的房间走去,骆母安排她与这名叫小籁的姑娘同住一间屋子,让自己儿子委屈一夜,睡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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