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来管她,又是以什么身份去报官?”
骆云白见他居然态度如此强硬,心中也是不由一愣,旋即冷笑道:“我未下聘也未拜堂成亲,可我同她已经圆房,她是我的人了,你说同我有…没…有…干…系。”
说道最后‘有没有干系’几个字的时候,他无不恶意地停顿一下,每落一个字,就将手指重重点在周士深的胸膛上,气得他面色发白,浑身直抖。
骆轻衣也看到小籁捏住筷子的手在微微颤抖,她轻声一笑,闲闲淡淡道:“那就去报官啊。”
骆云白神色一滞,愣愣的看向自己的姐姐。
骆轻衣道:“报官也好,这样正好也可以清算清算小籁家的良田与遗产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同时也可以叫那位药药小姐,知晓你的委屈。”
骆云白呆呆的模样活像一只傻狗。
他陡然缓过劲儿来,将手掌间的鲜血随意在他身上那件儒衫上擦了擦,眉目也随之阴沉下来:“阿姐,你说近日带小籁出来看病,就带到了这里来?”
骆轻衣微微挑眉,没有说话,因为她的余光瞥到药堂之外有一群队伍正浩浩荡荡地往这边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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