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利克斯露出一抹沉重之色,“实际上,我这位老朋友的名字想必您也听说过,他和您是同一行业的研究者,他叫詹姆斯·沃森。”

        陈晨闻言终于露出一抹感兴趣的神色,他抬起头道,“当然了,DNA之父的名字我当然听说过,他是一名十分令人敬佩的学者。”

        “可是你知道的,这些年以来,其实他过得并不好……”

        说到这里,费利克斯忍不住苦笑起来,“沃森这人的性格一直比较偏执,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一直对自己亲手得出的结果深信不疑,从来不愿去迎合当下,所以这些年来,着实吃了不少的苦。”

        “我听说过。”

        陈晨点了点头。

        之所以费利克斯含糊其辞,其实是因为这些和欧洲和北美洲的基本国情有关。

        作为多元民族形成的政体,欧洲区和北美洲区拥有大量的移民,而随着各个政党的博弈,形成了一些着实有些怪异的局面。

        比如说一种奇特的‘政治正确’思想。

        而詹姆斯·沃森,出生于1928年4月6日的北美洲区,如今已经接近百岁,作为拥有传奇一生的人物,他曾经于1953年发现了DNA的双螺旋结构的存在,并在1962年斩获了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是20世纪最具影响力的科学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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