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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
王子默早早地被叫起床。
惺忪睡眼半开半阖,一边换着明宝送过来的衣服,一边看他脸上奇怪的表情。
“巩壶赌对了,这小子果真还活着!”犹豫很久,明宝终于按捺不住,放下饭食问道:“昨晚睡得还好?有没有碰到……什么奇怪的事情?”
“没有啊!怎么了?”
王子默摇摇头,明亮的眼睛眨呀眨。这道人好怪,为什么问如此奇怪的问题?说起来,昨夜里是他近两个月来睡得最安稳的一觉。虽然做了个清明梦,但和每天惊连连的噩梦比起来轻松多了。
想起那些噩梦,王子默就忍不住后怕,醒来后却总是不记得梦见了什么,只是被褥整片湿漉漉的冰凉,身子一天比一天削瘦。唯有最后一场梦记忆犹新,那是和一个陌生的女孩拜堂成亲。
那女孩很美,她说她来自……
王子默不自觉的瞥了眼窗外。那条裂天痕如白链一般,在窗角轻轻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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