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川。”
两声轻而闷的敲击玻璃声引起了傅寒川的注意。
解开副驾驶的锁,何钧然从外面打开车门上车
“呼,可闷死我了,还好你给我打电话让我出来。”
何钧然将西装外套脱掉,左右活动了下身子。
他在家里的律所上班,现在是一名资产重组律师。
小长假律所接了个单子,原本他跟老婆在隔壁省度假,一天不到又被临时召了回来。
“你今天怎么有空路过我们这儿啊?”何钧然好奇地问。
傅寒川侧头看着窗外,何钧然家律所隔着一条马路的对面便是良辰画廊。
“没事干,随便转转。”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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