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巧的是……他的托盘里也是一碗白粥，加一盘斋肠。
楚青吟看似很淡定地在喝粥，偷偷瞄一眼，很小声地问：“怎么吃那么斋？”
“有点上火。”
秦潇喝了一口粥，似乎忘记这是生滚粥，烫到舌尖，他拿着勺子的手顿了一下，用力抿了抿唇。
“上火啊……”楚青吟想了想，又道，“买点癍痧凉茶来喝。”
秦潇似乎又顿了一下，声音压得更低，甚至有些难以启齿：“苦。”
楚青吟陡然抬眸，还以为自己听错？
“那玩意苦。”
秦潇竟然又重复了一遍？
楚青吟选的这个位置偏，旁边就是一堵墙，另一边本来还有两桌人，秦潇坐下后，他们早已加速吃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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