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九皋退后一步,悄然把腰间长剑挪到一个趁手的位置,怒道“许子元,别以为我怕你,只是我们燕山堂不想为他人背锅,我们可以把随身包裹扔下,任你与谭六验看……”

        “少来这一套!”谭六不屑打断道,“你见过哪个有同伙的贼会把贼赃放身上的?”

        席九皋大怒“谭六!‘贼’字张口就来,我可否认为你是代表易水城指控?”

        谭六岂会入套,冷冷道“我说的是捷足先登的贼子,若不是你燕山堂的人,你大可不必硬凑上来,自讨没趣。”

        许子元已逼近十步,大拇指按在刀鞘的卡簧上,阴恻恻道“席九皋,我知道你已是六阶中段,不过你做事太不地道,今日我岫岩堂就与易水堂联手一次,就不知你能不能挡得住。”

        谭六闻言也配合着踏前一步,手里多出一副像是什么凶兽爪子制成的皮手套,慢条斯理戴上。

        岫岩修武堂就与易水修武堂平日也颇多矛盾,不过在利益面前,暂时联手干一把还是可以的。

        席九皋脸色变幻不定,他们三位执事都是六阶武士,不过他年纪最长,在六阶境界上浸淫时间最久,实力最强,但再强也扛不住两个同境界的高手联手。更重要的是,他岂肯背这种从天而降的黑锅?

        他身后三名修武堂弟子也纷纷拔刃背靠背聚拢一起,紧张不已,毕竟以寡敌众,怎么看他们的赢面都不大。

        席九皋手突然从剑柄上拿开,双手摊开示意无敌意,道“罢了,今日之事,席某返回后就会向监正与城守禀报,并提请郡守大人仲裁。如果证实东西是我燕山城拿的,有多少我吐多少——我这话,代表燕山修武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