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萧如此牺牲,值得吗?
冷空心内问着自己,却觉得自己很可笑,为了讨好菡萏,自己不也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妥协?
唉!爱一个人真麻烦!叫人心烦意乱,丢了自己,又欲罢不能!
短暂惊讶感慨后,冷空恢复了睥睨一切的傲娇样,东倒西歪地坐在座位上,斜睨着正说话的子萧和祁兆。
见过礼后,周旦就直直望着坐在案后的祈兆,迫不及待问:“请问医师,您可看过病情?”。
回望着面待焦色的“师弟”,祁兆知道他心急,忙答话:“未曾,一会就去看,请公爷,放宽心就是”。
“哐啷!”
祈兆的话音刚落,就听“哐啷”一声响,引的大家目光都齐齐看过去。
只见一个一身白衣,披散着头发的女子,瘫坐在一个倒下的屏风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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