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柚知道这事儿,但从未见过那疤痕,更不敢去提。现在看见了,眼里满是心疼。

        白一扬咬咬牙没有说话,但压制赵兴成的手却更使劲了几分,疼的他龇牙咧嘴倒抽冷气却也不敢出声。

        望着弯弯倔强忍泪的小脸,秦如双惨然一笑。

        “这孩子,懂事儿成这样,被你时不时的打骂甚至被烟头烫了疤,也藏着掖着不肯跟我说。你、你怎么忍心下得去手啊!”

        她很想哭,可那双红肿的眼却像是流干了眼泪似的,再也哭不出泪来。

        捂着心口,她真的比任何时候,都要恨自己的软弱。

        伤弯弯的刀,在某种程度上来讲,几乎可以变相的说,是她递过去的!她的软弱递过去的!

        如果她没有心软,没有听从左邻右舍无稽之谈的劝阻,早早地和这男人离婚,或许就不会让弯弯受这样的苦了。

        父爱?这哪里有她天真想给弯弯的父爱?

        说是仇人都不为过啊!

        她合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吐出,忽的冷笑一声。。

        “赵兴成,你是不是以为,我还跟以前一样,忍着不说身上这伤是哪儿来的?以前伤的证明票据,全都让你烧了,可这一次,你烧不掉的……”她幽幽的望着赵兴成,那平静中暗藏着疯狂的眼神却让他脸色一变,“从你拿出菜刀要对我们母女动手的时候,你就早该想到你的结局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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