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皓任劳任怨担任着小保姆的事宜,他小心翼翼的替奚落脱掉了鞋子。
真要算起来,奚落还是第一个能让他这么“伺候”的主。往常,他可都是被伺候的那个。
奚落抬了抬腿,又胡乱踢了几下。她刚刚感觉到,自己的两只脚似乎被按住了。
“你g嘛呀…你把我弄哪儿了…我好难受呀…头好痛…”
奚落手背拍打着额头,不耐嘟的囔着。
祁皓忙走到了床头,握住了奚落的手,按停了她拍打额头的动作。
“活祖宗,这会儿知道难受了?老实着点,别乱动,我帮你r0ur0u。”
祁皓侧身坐在床沿处,轻轻的r0Un1E着奚落的头。暖h灯光映上奚落侧脸,一小道泪痕依稀可辨。祁皓不由得更轻了力道,心口的裂缝又在隐隐作痛。
头部胀痛的感觉渐渐减弱了一些,奚落蹙起的眉头也总算舒展了些。她睁开眼,目光有些朦胧的看着祁皓。
果然,她刚才是真的迷糊了,才会突然想起那么久之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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