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两人太过年轻的话,这配置和新婚的小夫妻也没什么区别。

        只是昨天练拳的伤虽然擦了药但还留有痕迹,未免应钦担心,楚枝在他意yu继续时托住了他已经落在她颈下的吻:“等竞赛结束。”

        应钦眨了眨眼,乖乖躺回她身边。

        他似乎十分钟情于将脸埋进她颈窝这个姿势,温热的鼻息扑在她耳后,带起柔柔的痒。

        “还没问你,这两天回去过得怎么样,NN身T还好吗?”

        应钦睁开眼,轻轻点了点头。

        他并没有回去那个所谓的“家”,如果可以,他希望那里从来都不是他的“家”。

        在那里度过的所有时光全都是灰暗的、肮脏的、令人作呕的。

        是麻将声、骰子声、叫骂声、嬉笑声、喘息声混在一起的嘈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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