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优苒惊慌失措地弯腰去捡帽子,直至紧紧实实盖住自己的不堪,才含着眼泪看向对面的楚枝:“你满意了?”

        楚枝嗤笑一声,迎着她从羞愤迅速转变为恐惧的目光,一把扼住她喉咙,将想要逃跑的人重新重重按到墙上。

        “这位同学,麻烦你Ga0清楚前后因果,你的那场事故可不是我动的手,我能满意什么?”她清凌凌的眼睛里映出柴优苒因为窒息疯狂挣扎拍打她手臂的模样,微微松开了手指的动作,在她大口喘息了两声后又再次无情地捏紧,“至于退学,这种无关痛痒的处分可没办法叫我满意,毕竟,我可不是什么脾气很好的人。”

        她凑近,饶有趣味地看着柴优苒涨红的脸上滚落的泪珠,“你把我调查得那么清楚,难道不知道怎么才能让我满意吗?”

        “嗬……我错……嗬……错了……”柴优苒双手抵在那根难以撼动的手臂上,努力尝试着从她手中换来些许喘息的余地,下一秒喉咙上的力气撤去了,她狼狈地扯下口罩大口喘息着,再也顾不得自己脸上还没痊愈的疤痕被人看去。

        只是这次不等她缓过三秒,喉咙就被更加用力地掐住了。

        楚枝那双漂亮的眼睛不带任何情绪波动地垂眼打量着她露出的面部,b窒息更加让她绝望的冷意顺着她脊椎骨径直蹿向大脑。

        b起屈辱要强烈十倍百倍的,是她缺氧的大脑里一帧帧回放的,关于楚枝过往的诸多恐怖行为。

        她不该招惹她的。

        恐惧与后悔让她眼泪控制不住地流,偏偏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她这点挣扎换不回半点尊严,只能在楚枝一次次猫戏老鼠的放松和掐紧中沦为一个手脚发软、涕泗横流的小丑。

        “这样顺眼多了呢。”楚枝冷眼看着滑坐在地痛哭失声的柴优苒,“奉劝你一句,以后少觊觎别人的东西,尤其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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