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以珩风波淡淡,应付完敬酒的人,看向靖轩正sE道:“我这次和路天从北境回来,发现形势不容乐观,陆地陷落越来越严重了。”

        “怎么回事?我记得西边也反映了这个现象。”

        男人眉头紧锁:“我怀疑,真的和‘绿洲’传言有关,这次的丧尸暴动也不是偶然。”

        阮卿卿起初还认真听着,但太多陌生信息超出了她的认知,几句就云里雾里。

        “不过,前段时间你去哪了?”傅以珩碰了碰靖轩的杯子,皱眉问道。

        “嗯,跟一个老朋友打架,被暗算了。”男人慢悠悠道,姿态散漫。

        傅以珩抬眉:“暗算?谁还能暗算你,受伤了?”

        男人g了下唇,点头:“受伤了,不过很快被治愈了。”

        阮卿卿头皮乍麻,是她多心了吗?怎么感觉他说“治愈”二字时音调格外重些。

        两人很快又聊到了别的,阮卿卿默默低头戳着筷子,却食不下咽,盘中一颗圆滚滚的狮子头被她不知不觉间戳成了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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