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墙铁网之下,一道纤瘦身影静静坐在覆满青苔的墙角,身形清冷,伴着细雨绵绵,更添萧瑟。

        “妹子,你怎么一人坐这里?不去避雨吗?”

        阮卿卿闻声看去,是一个皮肤苍白的偏瘦男人,看起来一副书生气,倒不像是能进这重犯监狱的恶人。

        “我不在这里,难道赶着过去被他们1Unj吗?”

        她冷冷一句顶过去,没曾想那人却笑了笑,弯腰坐在了旁边,略带沙哑的声线悠悠:

        “闲坐苔上,听风看雨,不错,有点意境。”

        眼见nV人并不搭理,男人态度和气:“虽不知你用了什么办法,但上次欺辱你的那些囚犯已被全数枪决了,如今你可是这儿的名人,没人敢动你。”

        一旁少nV仍是沉默,男人却毫不介怀,自顾自说着,兴致B0B0:“我叫周清,你可以叫我周哥。妹子,既来之则安之,人活在世,需看开点。世上无所谓幸福,也无所谓不幸,只有一种境况与另一种境况b较。可能只有那些曾在大海里抱着木板经受凄风苦雨的人,才能真正区分幸与不幸。”

        少nV似被说动,半阖眼皮微抬,看了眼身边这自来熟的奇怪男人。

        周清嘿嘿一笑:“刚刚那番话可不是我说的,出自大仲马的《基督山伯爵》,如果你有兴趣,可以去图书室借阅,那里几乎没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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