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之后,阮卿卿偷偷向周清要了一只金鱼,养在自己房间的洗手池中,一个计划渐渐在脑海中清晰成形,此地不能久留了。

        失忆后的白逸远b未失忆的白逸更加变态,日日强迫她x里塞着一只跳蛋,美其名曰堵着JiNgYe不让其流出,可这只是为了满足男人的恶趣味和控制yu。

        更恐怖的是,她似乎每日二十四小时都在男人的监控之下,x里那只跳蛋宛如一只随时爆炸的定时炸弹,晨跑、午餐、劳作时都极有可能发作。而当她和周清或别的囚犯说话时,那兴风作浪的物什则会跳动得更加厉害,她好几次都差点在众目睽睽之下ga0cHa0。

        内K基本半日就要换一条,那水像是流不尽一般,偶尔她走过的地上,都会留下一串ymI的水渍,那恶劣的男人压着她耸动时更会以此来调笑她,洒水车、乱尿的y猫……如此种种,最不堪入耳的词汇,妄图击溃她的意志,沦为他没有灵魂的玩物。

        她一刻都在这儿待不下去了,可何时逃狱、如何逃狱都需要考虑,更需要一个能够一次成功的契机。

        这日,阮卿卿终于等来了这个机会,白逸要离岛接待外宾,这便意味着他有半日时间不在岛上。

        挨过了最难熬的几天,终于等到了那日,亲眼看见那人众星捧月般走出大门,她迅速回到牢房,从金鱼身上取下一片鱼鳞装好,又变成一只蚂蚁,穿过高压铁网来到海岸边。

        海风凛冽,海浪拍打礁石,激荡起大朵泛白的浪花。

        阮卿卿取出鱼鳞蓄力,少nV的身躯顿时变为一只橙灿灿的金鱼,摇摆着鲜YAn的鱼尾就要跃入海中。

        她正yu闭眼感受海洋的拥抱,一团黑灰的不明物质却突然冒出将她裹挟,娇小的金鱼躯T瞬间被b回了人身,毫无反抗力地落入水中,长发飘散,如一朵铺散的黑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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