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还没断,他还没有死。你凭什么可以妄断一名武士的胜负!你们这种人,根本就不了解所谓的剑道!!!”

        如果说之前的加藤文夫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字狂,那翔太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疯。

        近代将剑道纳入竞技体育的历程才不过二三十年的时间,好不容易才将它包装成文明与优雅的外壳推广到世界,可现在却被翔太硬生生用语言所撕碎,而且还是在它诞生的地方。

        一时间,摄像机的焦距再一次汇聚到了他身上,而在评委席上的加藤文夫也仿佛像是失去了灵魂一样重重的坐回了椅子上。

        “终于啊,终于有人说出来这些话了。没想到竟然还是出自一个十几岁孩子的口中。

        这或许就是天意吧,剑道也是时候该变了!”

        “你……你!”

        解说员被翔太顶的半天说不出话来,而他也在等待惠林比站起来的时候把头上的护具取下来了。

        畏畏缩缩非我之道,我的眼睛应该看到的是这片天地,而非屈于这狭小之中,所以在他取下护具端坐在赛场中心时,一时间摄像机的闪光一刻也没有停下来过。

        “我的天啊,我仿佛看到了那个时代的荣光,即便是如今这个年代依旧有人扛起这杆大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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