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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醒来,她发现自己躺在自己的车架里,车内温暖如春,小碳炉烧的红红的,她觉得头疼欲裂。

        “侧夫人,您生病了,幸亏跟随的大夫已经给您诊过脉了,说您最近赶路太过于劳累,又加上思虑过度,所以染上了风寒,但是不用担心,不厉害的,吃上几服药就会好的。”

        春杏快人快语,头上扎着的红绳随着她说话一颤一颤的也甚是可爱。

        “我生病了?那你们有没有看到王爷刚才站在竹子那?他还和我说话了呢!叫我清秋。”冷清秋一把抓住春杏问到。

        春杏吓一跳,赶紧扶她躺下,惊诧的说:“王爷站在竹子那?没有啊!王爷一直在他的车架里,快传膳才出来去净手更衣的,我当时出来就看见您一个人站在竹子那仰头呆呆的看着那两棵翠竹,伞也前倾着,似乎要给竹子遮雨一样。”

        “没看到,没看到,都没有看到。”冷清秋喃喃着。

        “况且王爷很久不唤您清秋了,您忘了,他现在唤您冷夫人!看王爷多喜欢您那!马上就唤了称呼,告诉所有人您是他的夫人呢!”春杏叽叽呱呱不管不顾的说着。

        “他那是喜欢我才唤我冷夫人,他是厌恶我不愿意叫我名字,又不能再叫我嫂嫂,所以为表示距离,甚至在提醒我,我是已过世丈夫的别人夫人,所以叫我“冷”夫人,实在提醒我让我不要忘记,不要妄想!”冷清秋凄苦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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