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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星月突然想到,母亲曾经和他说过,灵猫一族,身上之血,可以凝魂结魄,使灵力重聚,然则这重聚之体,仅有体之外形,并无体之意识,就是说,灵猫之血可以搜集灵力,使魂飞魄散之物重生,但是重生之体并无自己的意识,仅仅是可以让它形体不灭而已。

        且以额上血效力最佳,就是眉心之间一处的鲜血凝物之力最强。

        凌星月似乎依稀还记得怒气难教给过自己一个血咒,当时说过,除非已有性命之忧,否则绝对不可以此续命,因为这样非常伤害本体。

        凌星月俯身捡起那跌落的外衣,重又给蓝可蔓披好,复又伸出手掌握住了蓝可蔓冰凉的手指。

        凌星月拉着蓝可蔓走向那蒲团,鲜血依然滴滴答答的坠落地面,所滴之地面,竟然也有两三处也同样长出了那莹莹的草原七夕草。

        就这样,凌星月一直走,那纤草就一步一生莲似的在他脚下盛开,景象甚是诡异,但也甚是美丽。

        终到那蒲团处,蓝可蔓由于寒冷颤抖着想把系在自己腰上的窄细腰穗解下来给凌星月包扎起来手掌的伤口,凌星月没有拒绝,他只是温柔的坐在蓝可蔓的身侧。

        继而用那尚未受伤的莹白纤长手指,轻轻的揽住了蓝可蔓的削背,俯首吻住了她。

        夜幕一样柔滑的触感枫糖般化在了唇瓣上,约莫一只长调诗余的时间,方才恋恋不舍的移开。

        凌星月的额头抵着蓝可蔓的额发上,鼻尖擦过了蓝可蔓柔嫩的鼻翼,一声低低的喟叹若有似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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