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初雪就是隔靴搔痒地下下意思意思,没成想竟足足下了一日一夜,雪深足有一尺。阿沅将自己包裹严实带着春竹去了芜柳居。
芜柳居是翠竹搭建的馆所,白茫茫一片中,青翠的外墙凸显得挂在门口那两只小红灯格外醒目。
见阿沅来,初瑶忙迎了出来,接过阿沅解下的披风,放在一旁的椅背上。
阿沅静静地看着初瑶往壶中放茶添水,举勺净杯,摆盘置筷,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姿态悠闲静雅,真是个令人赏心悦目的女子,难怪绍卿乐不思蜀。
“听说绍卿这段日子一直在这里。”
初瑶抬眼看了眼阿沅,轻声道:“嗯。”
“初瑶……”阿沅看着她,欲言又止,“荣昌伯爵府新添了一对新生儿。”
“我知道。”
“绍卿该回去看看。”
“你也知道。他不愿意的事谁劝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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