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煜和阿沅从刑部衙门出来时天已大黑,从此处走回王府,怕是亥时也不见得能到。关本袖本欲安排马车送他们回王府,孝煜却只要了匹马,同阿沅趁着月夜,漫骑回府。
“回去定要挨训了,怕吗?”
“不怕!反正有你陪着!”
孝煜笑着将阿沅往怀里又拢了拢。“今夜的月亮像极了收割麦子的镰刀。”
阿沅闻言抬头向天上望去,月牙儿细细的,弯弯的。“镰刀?你用过镰刀?”
“是啊。”
“割麦子的时候吗?”
孝煜轻笑,“嗯”了声。
阿沅又抬头,望着孝煜道:“真不敢相信,你竟然会割麦子!那是农家人才会做的事,你怎会做?”
孝煜的下巴被阿沅头顶不断揉动的秀发挠得痒痒,说不出的心动,低头在她的头顶轻轻落下一吻。“那有什么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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