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老侯爵拿着点燃的烛台走回来时,弗莱明已经卸下了腰间的佩剑,坐在了书房内用于会客的沙发上。
“这是你这些天查到的?”老侯爵把烛台放在小几上,目光却是落在了弗莱明手中的一叠纸张上。
“是。”弗莱明握着纸,却是往后缩了缩。
“怎么?那孩子之前过的不好?”似是早就有所准备办,老侯爵叹了口气问道。
何止是不好……
弗莱明捏着纸的手松了紧紧了松,却到底还是递给了他父亲,不过却还是在松手前提醒道:
“你看过后可千万别生气。”
“那个雌性在安东尼离开家前就死了?那我让你办的事情你可办好了?”
老侯爵接过不算厚的一叠纸张,却觉得分外的压手,单看儿子的样子,他就知道,只怕安东尼在离开家之前的过日子,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
“那件事情我自作主张,并没有办,只单把安东尼的户籍要了过来,至于为什么,您还是自己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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