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四名顾客还有一个侍应终於回过神来。惶恐、无助、失控都刻印在他们的脸上和叫声,他们本能地想逃跑或做着没意义的阻挡动作。我冷笑了一声,随即枪声再起。

        「一个都不能逃!」他们的绝望使我异常亢奋。

        枪声和惨叫声在餐厅里共同演奏Si亡的交响曲,相信这些人不会想到在一个限制枪械的国家,Si在枪械之下。

        「砰、砰、砰、砰、砰……」除非子弹打空,否则我不会停下。手持枪械的我可以随意控制别人的生命,彷佛自己就是上帝。没有人再敢反抗、嘲讽我,这些冷漠的人和畜牲没有分别,全都得Si!

        「世人事不关己,我偏要将世人捆绑在一起。」

        回归平静,餐厅里已是了无生气,数具躺在或坐在血泊之中的屍T—不是,还有一个人奄奄一息,趴在地上背着我像蠕虫般的一直爬、一直爬……

        「救命、救命、救命……」他的呼叫声非常无力,只是一只等待被杀的小虫子。

        我盯着这条“蠕虫”,明知自己只有Si路一条依然在挣扎求存,真是不自量力的小虫子。我收回手枪,在衣袋拿出一把弹簧刀,快步靠近他。

        我一手扯着他的头发,另一只手快刀划过他的颈子,他的颈动脉被我割断,瞬间血喷三尺,我的脸和衣服都沾染。我还听见他SHeNY1N了数声,真是顽固的小虫子。

        我快速离开了餐厅,这不能缓慢,毕竟杀得不够多,要清除多一些冷漠的虫子,不然等警察赶到一切都迟了。一想到血流成河的画面,我心跳如奔跑的马匹,热血沸腾,兴奋无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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