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呆愣了,后脸色一变,也不说话,只直直盯着他。

        水声依旧,端着酒的男子却是从容,弯腰将盘子放在水中,不紧不慢,从容有度,又从未将周身那冷峻的气质随着蒸腾的热气融化半分。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明明瞧见了不远处在泉水沐浴下,半身在水中,半身在流瀑中的女人。

        凭论背影,单看那流水冲刷的雪背就足够让人神魂颠倒了。

        可他半点动容也没有,眼神平静如一滩秋水,连落枫花谢涟漪于水面都不曾有什么声响。

        活像那边是一坨死猪肉在烫猪毛。

        秦鱼已别上一头湿发,用簪子固住,随意披上了单薄丝袍,且转过身来笑看对方。

        “师兄,许久不见,就来给我送酒吃?师妹好生感动。”

        第五刀翎冷眼瞧着她,瞧她在水中系着带子,淡淡道:“师妹素来七窍玲珑,心如磐石,能让你感动的也不过是一些人的死,还得是惨死才行。”

        这话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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