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真的,跟着镇远号去日本耀武扬威,总是能令我感受到元老院强烈的恶趣味。(尤其是镇远号专门悬挂了黑色的船帆......黑船来访?)

        到了1627年1月的时候,杨树舰长调去台北海军学校担任学监,我则继任舰长。

        在当年8月下旬的时候,秦向平总督命令我们运送陆军占领了自张盘将军战死后就无人据有的旅顺城,正式介入辽东。

        直到现在,我依旧记得自己踏上中国辽东土地时的心情。

        那是我们的土地。即使这辈子我是澳宋共和国的公民,国防军的军人,我依旧将中国视为自己的祖国,我相信元老院里高高在上的元老们也一样。

        在那时我发誓,不管是李自成当皇帝还是老朱家当皇帝,不管关内的明人搞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让满清得逞。

        几天后我们和多铎打了一场,镶白旗被打死四百多人。满清的老式骑兵在我们的排枪和火炮面前不堪一击。据小道消息说多铎当时看着那一排排被打的内脏都喷出来的建奴,流下了属于弱者的泪水。

        话说回来,圆嘟嘟那一炮糜烂数十里的宁锦大捷才砍了一百出头的猪尾巴吧?让他来辽南逛一圈我们能给他打四个大捷出来。

        后来我们的后金对峙了一段时间,多尔衮也来给他的小兄弟助拳。他们没胆子继续进攻我们,看我们也没有继续前进的趋势,就在金州地峡对面修了一条防线,筑了一座我们叫“北金州城”的小城,似乎要和我们长期僵持下去。

        再后来旅顺就被我们占了下来,和东江镇的人一起修了一处要塞,阻断金州地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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