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说道:“两百米的距离,如果要保持队形的话,敌方每秒大概只能走两到三米,就需要大概80秒的时间。而一分钟足够我们打五轮(注3)。”

        说到这里,我和江小白都笑起来。显然,能抗住杀伤力越来越大的线膛枪齐射五轮还能保持队形的军队,这个世界上是不存在的。

        或许只有澳宋最精锐的近卫军才有这样的纪律和士气。

        “若是对手在我们两到三轮的射击后开始逃跑,那就更好了,我们的战士可以继续心平气和地射击他们三百米,就像我们在秋天去射野鸭一样。”

        我耸耸肩:“那三百米就是他们的死亡长廊。”

        江小白轻出一口气,向后靠在椅子上,抬头看着车厢顶,一副沉醉在射野鸭的战场上无可自拔的样子。

        我一口气给他复述了一遍自己的学士论文,也有些累,接过管家递来的菊花茶便一口饮完。

        “先生。”

        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我连忙起身,看向身后。

        和我打招呼的是一位男士,大概三十出头,穿着淡灰色的汉服,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眼睛很有神。他向我伸出手:“很抱歉刚才情不自禁地听完了您和您的朋友的聊天,我是南方军事科技公司的经理,鄙名赵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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