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道上不时走过拿着证物袋的警察,看到我被抬走还有些好奇地瞄一眼。我只好露出礼貌的微笑,来缓解自己被打趴下抬走的尴尬。
到了一楼时,大厅内已经挤满了各色人等,在警察的呵斥下瑟缩成一团,双手抱头蹲在地上等待审讯。
梧华神色淡淡地看着被警察拖走的、在警方进攻时敢于抵抗的酒吧保镖尸体,嘴角习惯性地露出平静下蕴含着寒意的笑容。
“孙局长?”他忽然开口,把站在他身边的孙亮吓了一跳。
“您说,您说。”孙亮微弓着身子,有些小心地说。
“我听说,这家酒吧关系有点硬。”梧华随手取下帽子,取出手帕细细地擦拭帽檐里的汗珠。
孙亮身子一颤,脸上挤出笑容:“没有的事...这家店以前没有出过这种事的...意外,意外...”
梧华转过身子,平静地看着孙亮的眼睛,慢慢戴好帽子,双手抚摸着帽子的边缘,将它调整得丝毫不歪。
“厉门市警察局局长孙亮,1590年生于爪哇岛翼城,现年不过37岁。”他前倾着身子,侵入孙亮的安空间,继续说,“这在我国的警察系统里,好像升职得有些快了吧。”
孙亮脸上慢慢流出汗水。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避开梧华的直视。
“1613年在北方省职业警官学校毕业后,即来厉门工作。两年后娶了时任长桥区副区长的女儿,和官僚系统攀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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