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眼看向裴芷萱,审视着她问道:“你是齐人,在这种时候竟然帮匈奴,只为了一个陆川吗?”

        “只为了一个陆川?”裴芷萱笑得有些阴森,她的目光逐渐浮上一层凄厉,“当年左贤王为了大王的生母,一直没再有其他女人,您心里真的一点遗憾也没有吗?!”

        “住口!”丹顿见裴芷萱提起这件事情来,顿时站起来要赶人。

        裴芷萱根本不住口,又看向只塔:“说起来,大王不也一样,您也一直没有放弃雷烁,我为了陆川,只是给你们一个消息而已,有什么不可以的!”

        只塔的眼神很是淡漠:“那你的意思是,要杀了雷烁?”

        裴芷萱笑容加深:“岂敢岂敢,我想要的,只是陆家军失败而已,只有这样我才有机会靠近陆川。”

        “裴姑娘!麻烦你出去!”丹顿的确提出了这个建议,但他还是对裴芷萱充满警惕。

        把她赶走后,丹顿进来跪下请罪。

        左贤王却摆摆手:“她说的没错,我心里的确有遗憾,只是对陆姝下手,我……”

        “叔父,我们还是对温清竹下手吧!”只塔知道,对陆姝下手,无异于让左贤王打破自己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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